
《沉默的荣耀》大结局里,谷正文靠着陈宝仓自首的消息,逼着吴石也认了罪。可吴石这一自首,谷正文没等来 “胜利的喜悦”,反而落得被责备、心里发慌的下场。
吴石从头到尾都特别从容,把自己传出去的情报一条不落写了出来,还直戳要害:“舟山肯定要解放,老蒋手里已经没兵可调了。” 更解气的是,吴石、聂曦、陈宝仓、朱枫还没被处决,舟山真就解放了。
后来关在牢里的吴石,收到了一张登着舟山解放消息的报纸 —— 他知道,自己和同伴们拿命换的情报,真的起作用了。可谷正文一听说有人给吴石送这报纸,当场就炸了,把送饭的人臭骂了一顿。
一开始我还觉得,送报纸的人大概是佩服吴石的为人,才偷偷帮个忙。直到后面看到,吴石他们行刑前,有人给朱枫送了朵玫瑰,还特意安排人给聂曦剪头发,才恍然大悟:原来保密局里真藏着咱们的卧底!
展开剩余84 谁是保密局里的卧底?答案藏在细节里首先能确定的是,给吴石送报纸、给朱枫送花、帮聂曦剪头发的,肯定是当初吴石自首时在场的人。
你想啊,吴石被抓,对谷正文和保密局来说是 “大功一件”,对老蒋、小蒋来说,更是拔掉了国防部里的 “大钉子”。按说这事儿该全局高兴,可吴石自首时说的话,把谷正文他们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—— 直接揭穿了老蒋政党的自私、腐败,还有根本没战斗力的真相。
所以不管是为了面子,还是稳住军心,老蒋肯定严令在场的人:“吴石说的话,半个字都不能传出去!” 毕竟吴石说的是实话,要是让队伍里那些本来就有想法的人知道了,说不定会跟着学,那麻烦就大了。而且为了 “杀鸡儆猴”,老蒋还得给吴石他们编些罪名,把他们 “污名化”,好让其他人不敢学样。
在这种严防死守的情况下,还敢冒着风险帮吴石他们的,只能是当时在场的人。那时候在场的没几个:老蒋、小蒋、周至柔,还有保密局的毛人凤、谷正文、叶科长。
先排除几个肯定不可能的:老蒋、小蒋是敌人头头,谷正文是抓吴石的 “急先锋”,毛人凤跟谷正文一路的,这四个直接 pass。剩下的就是周至柔和叶科长。
周至柔看着有嫌疑,其实也能排除 —— 要是他真的是自己人,有他在上面掩护,吴石根本不会这么快暴露。那最后剩下的,就只有保密局的叶科长(叶翔之)了。
再往下想,吴石和陈宝仓的 “线” 是分开的:吴石归华东局管,陈宝仓是华南局后来派来配合他的,俩人没上级安排,根本不认识。之前陈宝仓还试探过吴石,吴石哪怕被误会,也没露半点口风;第一次接头时,没等吴石说出暗号,陈宝仓都不愿意见他。这说明啥?咱们的地下工作者,各条线分得特别清,一条线出问题,不影响其他线。
吴石这条线之所以暴露,一是因为朱枫、吴石他们没太多地下工作经验,二是因为老郑(蔡孝乾)叛变拖了后腿。但既然国防部都能安插吴石这么重要的人,保密局这种核心部门,怎么可能不安排卧底?而且这个卧底,地位肯定不低,不然拿不到关键消息。
再看叶翔之的几个细节,更能印证这一点:
第一个细节,谷正文能力明明更强,却只当个侦防组组长,叶翔之却是正儿八经的科长,平时还总跟在毛人凤身边。这说明叶翔之特别会搞人际关系,也懂怎么在官场立足 —— 对卧底来说,地位越高,能拿到的情报越重要,也越安全。
第二个细节,吴石自首后,毛人凤带叶翔之去审问,叶翔之一开口居然喊 “吴次长”,直到毛人凤瞪了他一眼,才改成 “吴石”。别看就一个称呼,其实藏着他的心思 —— 他心里根本没把吴石当 “犯人”,还是尊重这位前辈的,只不过当着毛人凤的面,不得不装样子。
02 吴石自首后,这两个人被连累惨了吴石认了身份,除了他的家人王碧奎和孩子受影响,还有两个人被连累得最惨:王济甫和段退之。
先说说王济甫,他是吴石老婆的弟弟,也就是吴石的小舅子,还是空军参谋,刚好参与了 “海东青计划”。
“海东青计划” 是周至柔一手抓的,保密级别特别高,吴石根本没机会接触。之前谷正文怀疑吴石泄露这个计划,查来查去也没找到证据,后来吴石默写情报时,也故意撇清了关系 —— 他把情报记得一字不差,就是想告诉老蒋、小蒋:“这些情报不是我偷的文件,是我靠自己的能力推出来的。” 连毛人凤说 “你现在交待,还能立功,我们好调整部署”,吴石都直接怼回去:“怎么调整?阵地就那么多,兵就那么几个!”
吴石这么做,就是想保护身边的人,包括周至柔,也包括王济甫。可老蒋哪会管这些?他必须找个人为 “海东青计划可能泄密” 背锅。周至柔他动不了(毕竟是自己人,还得靠他办事),那王济甫就成了 “最佳人选”。
一来,王济甫是吴石的小舅子,老蒋恨吴石恨得牙痒痒,又不能对吴石的老婆孩子下手(毕竟她们确实不知情,杀了会落人口实),就只能拿王济甫撒气;二来,王济甫是空军参谋,参与了 “海东青计划”,还总去吴石家,跟聂曦也有来往,甚至让聂曦开车送过他。现在聂曦和吴石的身份坐实了,不管王济甫有没有泄密,老蒋都能抓着这点把他关起来 —— 反正 “沾亲带故”,怎么都能赖上。
再说说段退之,他是二厅的负责人,工作跟谷正文的侦防组有重叠,之前还总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难谷正文。可段退之自己不争气,好几次有机会抓吴石,都被他浪费了,甚至还帮吴石洗过嫌疑。
就说查 “海东青计划泄密” 那回,段退之当着小蒋和所有人的面力挺吴石,说吴石不可能泄密;还有朱枫第一次跟吴石见面,就被段退之撞见了,他也没深究;连他老婆都总跟吴石太太、朱枫一起打牌,也没发现朱枫的身份有问题。
现在吴石被抓,谷正文可是个记仇的人,肯定要趁机报复段退之。段退之本来还指望顶头上司周至柔帮他,可周至柔自己都自身难保,哪有功夫管他?不过段退之比王济甫幸运点,他最多就是被定个 “失职”,以后升官没戏,但至少不用坐牢 —— 对他犯的错来说,这已经算 “轻罚” 了。
03 结语:卧底没暴露,英雄的牺牲有回响看到有人在保密局眼皮子底下给吴石送报纸,其实特别欣慰 —— 说明咱们的卧底没被一网打尽,老郑的叛变没影响到这条线。
这个卧底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做这些事,不光是完成任务,更多是被吴石、朱枫他们的精神打动了。吴石明知自首会没命,还从容不迫地写下情报,证明自己没白干;朱枫宁愿吞金也不招供;聂曦、陈宝仓更是从头到尾没松过口。这些英雄用命换来了舟山解放,卧底帮他们送报纸、送花、剪头发,其实是在告诉他们:“你们的牺牲没白费,有人记得你们,有人跟你们站在一起。”
虽然结局里英雄们没能活下来,但他们的坚持有了结果,还有卧底在继续战斗 —— 这大概就是 “沉默的荣耀” 真正的意义:总有人在黑暗里扛着光,哪怕自己看不见黎明,也要把光传给下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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